顾霆琛。”

我想了想，还是将顾氏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
“所以你才怀疑是明澜在搞鬼是吗？”程灿灿有些惊讶，“只是他一个亡命之徒，在国内又没有什么势力，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些事情？”

“我现在也只是怀疑，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。”

“对了，方仲也回京市了，你可以找他帮忙，或者让他帮忙调查一下。”

这话我当她是在客气，也就没有当真。

挂了电话，我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