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是想说些什么,但看着她坚决的眼神,那些想说的话如鲠在喉。 这原本就不该是我管的事情,并且我也没办法对一个孩子的未来负责,同时也没有资格决定他的生命。 这种无力感让我感到很不舒服,离开医院的时候有些浑浑噩噩的。 手机在包里一直响,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程灿灿打来的。 接起电话,她一如既往的大嗓门,“晚青,你回京市了吗?你见到方仲了吗?他已经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