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反而有点刺痛,应该是正常现象吧。”易宁静在说这话时其实也还有些虚,她自己也无法肯定这是不是正常现象。 我拉起她的手,安抚她道“没关系的,相信医生。” “嗯。”她朝我点了点头。 詹妮拿着药箱而来,我陪同宁静坐了下来,詹妮开始拆昨天的纱布,此时,我的心也被吊了起来,不知道这道疤还在不在。 她的动作很快,纱布一下子就拆了下来,在看到宁静的伤口时,我愣住了,包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