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思是有诈?” “嗯,我早跟你说过了,一次或许还能理解,但那么多次,她怎么就能那么刚好呢?”程灿灿两手摊开,歪着脑袋看着我,那个态度似乎其中真的有什么猫腻似得。 我咽了咽口水,如果那些事真有蹊跷,那易宁静这个人未免也太可怕了,这让我毛骨悚然。 抿着唇,脑中正思索着,我没有回音。 见我久久沉默,程灿灿敲了下桌面,敲醒了我,“这么入神,是不是想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