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，不记得，是不是你记错了？”

本还想让他误以为是自己记错，没想到董良杰记忆还挺深刻，“不会的，我当时是跟拍，就是忘记是谁了，我想想……”

他拉长的语气让我心里一顿，可千万不要想起是我啊，我也要面子的。

紧接着，董良杰双手搭了个镜头对准我，歪头思索，“莫非是你？”

“既然董教授想起来了，我要是否认，也不太好吧。”我语气有些无奈。

陈年旧事，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