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镜湖畔的酒楼后院。 时间已是傍晚。 做为酒楼的掌柜,也是昨晚祭祀仪式的主持者,两鬓斑白的吴柒站在屋檐下,望着头顶的铅黑色云层,神情呆滞,全然不顾飘来的风雨已然濡湿他的衣袍。 河伯上神已死。 他做为主祭的特权一夜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。 原本对吴柒点头哈腰的人再看他时,目光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 曾经的敬畏更是不知所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