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与任性忽然就消失了。 过去的黎笑眉是真的消失了。眼前的她,不再执着什么,把人与事情都看淡了。 “……不会不甘心吗?”他喃喃的说了一句。 说得太轻,黎笑眉没有听清,抬头看他:“什么?” 戴观宴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,看了眼手表:“我是说,他怎么还没来。” 黎笑眉耸了下肩膀,漫不经心道:“甲方爸爸都这么拽的,要挣人家的钱哪有那么容易。” 戴观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