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的有些唐突,冒昧打扰,还望先生见谅。” 炎颜态度十分恭敬,可是坐在书案后面的先生却始终没看她一眼。 只扭头看着盘腿儿坐在条凳上的夫子“我说先前你是怎么答应的?你心里,是不是除了你那宝贝学生和酒,就再没别的了?” 夫子这会儿已经从怀里取出了炎颜送的那只小酒壶,宝贝似得用手来回摩挲。 听见说书先生的奚落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“行了行了,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