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建筑,屋前挖开一汪大清池子。 花枝大娘捧着东西,扭着细软的腰肢来到树屋前,对着树屋款款行礼,然后把挑拣出来的那几样东西仔细摆在树屋前的木栏杆里。 “嗯?” 自木屋里传出来一个慵懒的声音,尾音拖地有点长,软绵绵的还有点腻,却一点都不叫人烦。 花枝大娘伸出一根指头抠了抠头皮,低着头,回的话跟驼背侍者一模一样。 “那人走了。” “哗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