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连挣扎都来不及就没顶而入。 水波摇曳的荷塘里,只剩下一串泡泡咕都都地响。 花枝大娘仰起头,看向面前凋梁画栋的二层小楼。 大红栏杆里,仍旧趴在软垫子上的宝儿姑娘。 宝儿姑娘还是穿着那件大红的肚兜,仍旧仰着头,用她那双媚而不妖的童望着点点星辰。 这就是每日晚上进入院中那些男人的下场。 刚才的树屋和水廊,眼前的庭院小楼,到底那个是真的?都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