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玉堂一愣,声音陡然拔高:“师兄在筹谋父亲的后世?” 面对着邢玉堂惊讶的目光,邢玉山显得有些尴尬:“我这么做也是心里没数啊!” “连温岛主那样的人物都渡劫失败了。早二年父亲就传出身体抱恙的消息,如今他老人家更是只肯见你一个人,就连我都不见一面。” “若换成是你,你能不往别的地方想?” 邢玉山无奈地重重叹了口气。 邢玉堂垂下眼,掩去眼里的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