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态再不复先前的从容镇定。手持的黄杨犍稚,每一次敲向木鱼的表面,好像都变得无比滞涩艰难,就好像空气中有只无形的手,紧紧地握住他的手。 这个无比轻松而简单的动作,想要完成却像是需历经无上的艰难。 蹲坐在赤心狐对面的白虎仰起头,看向虚空之上,感慨道: “不愧是炎君的血脉,这样渺小的生灵竟有如此惊人的意念之力,这小姑娘的心性不输炎君当年,是个有大毅力的孩子!” 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