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冷了,好像有什么东西,在一点一点的从阿泽身体里被抽离,无情地被夺走,就像他左胸的那个空洞一样。忽然,有阵风吹来,叶在空中打了几个转,树在喧嚣之后也归于静。世界静的,甚至听不到心跳的声音。 是啊,阿泽怎么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呢?妹妹病重,父亲活生生的挖开了阿泽的胸膛,冰冷的手术刀透着寒光,映着父亲冰一样的神情,他取出了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,颤颤巍巍地装进了妹妹的胸腔,握着妹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