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入孔,杜愚轻轻打开了房门。 屋内一片空旷,且干净明亮,甚至可以用纤尘不染来形容。 他想了又想,还是脱掉鞋子,迈步走了进去,随即稍稍一停。 屋子里不是没有东西。 客厅的东北角,正有一株树木静静的伫立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 “树哥?”杜愚愣了一下,不太确定的询问着。 “沙沙~” 火桐树终于“活”过来了。 它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