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痛苦低吼。 她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金属耳蜗,略感诧异地望向了商见曜。 她记得以自己的听力,之前都得绕过前台,走到旅馆主人的房间门口,才能听到类似的声音,而现在,她还在前台外面。 “这次有点激烈。”商见曜的评价证实了蒋白棉的怀疑。 蒋白棉将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个房间,略有点担忧地自语道 “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?” “进去看一下?”商见曜提出了建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