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郡之力,足以应对,唯一忧心者,便是颍川郡乱民与流沙败退之人,不直接清除,日后仍旧为患。” “北上赵国、魏国,道路不通,若东进魏国、齐国,南下楚国,堪为后患无穷,是故,王贲以为,平乱不仅仅是要平定颍川郡之乱,更是要由此一力镇四方!” 单手遥指面前的巨大沙盘,王贲一言一语得清晰说道,空旷的兴乐宫厅殿内,文武重臣静静的听着,周清位列上首,亦是静静听着。 “四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