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……有些受阻。 项燕静坐于上首,其余诸将正在调兵攻打,留守的不过一些后勤辎重等军将,听闻诸般消息。 苍老的神容上,不住有些紧锁。 “范先生如何说?” 刚才范增便是带着籍儿出去了,欲要以观秦军防守,寻求突破口,强兵压上,以为歼灭敌军。 “范先生,正在琢磨那般军阵,暂无可破。” 那军司马随声而道。 “又是赵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