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不还是父皇一份诏令的事情?” 目视赵高的远去,胡亥眉目紧锁。 说的倒是挺多。 可……万事决断于父皇,父皇到时候选择别人该如何?岂非一切成空了? 那个时候,就算历练再多,也是无用。 话音随风而散,良久之后,胡亥无力的坐于案后,看着书录的一枚枚优美文字,叹了一口气,抬手执笔,续接后续之言。 “天明!” “想起当年我和师妹在咸阳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