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,将整首歌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。 冯喆缓缓睁开眼睛,待到视线清晰,看到了录音室外的众人,都朝着自己竖起了大拇指。 “可以了。”云峰微笑着点点头。 不容易啊。 当然了,跟屠洪刚的版本是不能比的,可现在也找不到一个屠洪刚来。 冯喆听到“可以了”这三个字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 演唱中声音和情感定位,是他们声乐系老师翻来覆去讲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