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图中堂,若只有保大儒的旗号,那恐怕就真的没有人响应了。”熊赐履笑着说,“说不定连衍圣公自己都不敢出头了。” “为什么?儒家不是他家的道理吗?”图海问。 熊赐履笑道:“衍圣公居闾里,一呼,天下景从,岂是国家之福?” “孔毓圻哪有这等声望?”康熙皇帝笑着道,“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少年罢了,纵有至圣先师的血统,也断不至于让天下景从的。”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,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