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熙瑤皇的死期了。 论心机,熙瑤皇还不是她的对手。 “柳姬。” 熙瑤皇无比冷漠的喊了一下她的名字。 “熙瑤皇有事么。”柳姬沒有回头,淡淡回应了一句。 熙瑤皇笑了一下,道“沒什么大事,就是想跟你说说,身为女人,如果不检点,水性杨花的话,不管装得多么清高,归根结底也是一个贱人。” “哦,呵呵,说得挺有道理,就是和我沒什么关系。”柳姬微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