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家中三郎派人去柳河坊打听了苏宸的邻里,有些声名狼藉,不堪入耳啊!这就奇怪了,小小年纪,是真的品行不端,还是有意自污呢,令人捉摸不透。” 徐锴抬头,看了对方一眼,惊诧道:“喔,竟有此事?” 韩熙载点头道:“这苏宸在润州城已经待了五年,可是,并无表现出什么才华,被州府的书院退学,只是一个生徒身份。按理说,才华不会多出众才是,可是,那两首词诉衷情和破阵子,你也看到了,怕是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