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沿途设伏,如果还有人欲对苏公子不利,这一趟,便能趁机挖出来。” 苏宸摇头道:“应该不会有人再出手了吧,宋党的人都现在自顾无暇了,若还有动作,岂不是要更加得罪官家?” 孟玄钰轻叹一声,给苏宸解释道:“官场的水深着呢,不排除有人要疯狂报复,或是落井下石,故意嫁祸等,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,咱们还是小心为上,有备无患了。” 苏宸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,防人之心不可无,点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