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是梦。 因为他在很清醒的状态下,可是折腾了两次,而且每次都很久,使得柳花魁不断求饶,又不断满足地称赞他。 甚至,苏宸还记得柳墨浓用白色绢布,垫在臀下,留取梅花血迹的羞涩场景。 “原来,这件事,是如此美妙感觉啊!” 苏宸感慨,上一世活了二十六岁,都没有体会过,真是枉活一世。 “下个轮到谁?”苏宸不自禁在脑补下一位受宠的对象了。 可能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