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一事。 屋内,陆晚对着灯火也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过完年,阿晞就要上私学了,我们可以阿晞阿晞的叫他,可学堂里的夫子和同窗,难道也这样叫他吗?他总不能连个姓氏都没有的。” “而我下午去祠堂看过,那里早就修好了。” “阿晞回来这么久,也没能到姨娘的灵前祭拜……可惜我人微言轻,什么都不敢说……” 陆承裕手心全是汗,忍不住想朝窗户外看看,可又不敢,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