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打开罐盖,一阵清幽的兰草香扑鼻而来。 罐子里是淡粉色的晶莹膏体,李翊擦干净手,扳过她的脸,从里面抠出一小坨,轻轻涂抹在她被咬破的耳珠上。 「还痛吗?」他再次问道。 陆晚轻轻摇头:「不痛了,白日里兰草已经替我搽过药了……」 李翊嗯了一句,没再说什么。 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终于停下,长亭替他们打起车帘。 「殿下,姑娘,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