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他开口,李翊已猜到他想要什么了。 如此,在聂湛开口之前,他语带警胁道:「如果我是将軍,明知不可为的东西,就不会说出口了。」 聂湛锋利的眸子盯着他,毫不退缩。 「怎么,殿下怕了?」 缓缓转动着手上的血玉板指,李翊嘴角噙着笑,可笑意不达眼底,双眸间是沉郁的寒色。 「在本王这里,没有怕字可言,本王只是替将軍惋惜。」 聂湛权当他在故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