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娘怯然道:「只不过先生去世前的那段日子,很不开心,常常一个喝闷酒,我问他发生什么事了,他说……他说他受到人的排挤,连殿下的院子他都没资格进了,快半个月没进殿下的书房议事了……」 连他的院子都不能进的人,怎么会有机会进到他的书房拿走他的信? 至此,李睿还有什么不明白,一切都是罗衡做下的…… 一想到这么久以来,自己竟被一个谋士玩弄于股掌中,李睿怒至极致,竟突然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