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这群居心叵测,无耻之徒得逞,这世上还有什么道理可言? “西门兄长,你为何发笑?”应伯爵冷冷地问道。 最近他巴结西门庆不得,所以也就有了疏远之意,和西门庆讲话,也便没有了那么客气。 西门庆转过头来,“你们想要持幡抱罐,可有问过弟妹吗?” 几个人闻听此言,面面相觑,还是应伯爵反应快,第一个跑进厅堂,“弟妹,你看我为花贤弟持幡抱罐可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