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崽都喜欢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,宋安康还能说什么,只能去满足它了。 地獾幼崽,不对,应该是小绿毛无力地四肢朝天躺在地上,任由宋安康往它身上涂抹伤药,很快就被涂得花花绿绿,倒是跟头顶的那攥小绿毛相得益彰。 在伤药的帮助下,宋安康觉得主要还是被熏的,小绿毛很快就爬了起来,亦步亦趋地跟在宋安康身后,“嘤嘤嘤”地叫个不停,应该是饿了。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几个小时,宋安康这时候也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