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赫菲斯托斯自来熟地在神殿里找到了蜜酒,用金杯盛装畅饮。 “只有一个人的国家就不是国家了吗?林科斯觉得自己是王,那他就是无可争议的王。” “而且,你懂我的意思,我不单要救他,还要给他力量,帮我去寻找反抗命运的道路。” 克洛托停下纺线的手,她端详赫菲斯托斯,真心劝告好友。 “赫菲斯托斯,你做不到的。” “你做不到,只是凡人的林科斯更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