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娜小小的身体毫不退缩,直直得盯着拓跋祭。 “你早就开始怀疑我了?” 拓跋祭轻笑一声:“我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。” 拓跋娜从身后拔出一把匕首,狠狠得举在拓跋祭与自己之间:“从什么时候开始?就算死,也该让我死得明白。” 拓跋祭冷着脸,也不靠近拓跋娜:“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就在想,你小小年纪,却已经深藏不露,恐怕是从出生,就注定要被当做奸细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