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之中更不用说,台上台下无一人够得上圣贤二字的边角。 在座的都是俗人,他们不懂什么是大爱,不说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,便是国家社稷,民族薪火于他们而言也十分遥远,十分陌生。 那是大人们才有资格,才有能力论道的大爱,他们这些在俗世中艰难挣扎,尘土里辛苦生存的小民,怎有资格谈那家国危亡,社稷兴衰,谈那无疆大爱? 非是他们麻木不仁,而是时世如此,逼得他们麻木不仁。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