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饰得更加的夺目,但即便有妆容的掩饰,姚茕还是瞧出陆言欢脸色很差。 她挪了椅子在陆言欢身旁坐下,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又摸了摸自己的,嘀咕了句“没有发烧”,又着急问“言欢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 “我没事。”陆言欢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,她只是觉得有些累,想好好睡一觉。 这一段时间,她都没睡过一个好觉。 每天只四五个小时的睡眠,醒了,就再难以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