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,削薄的嘴唇间咬着眼,昨晚的画面再次从脑海中冒了出来,光滑凝脂一样的肌肤,柔软温热的唇,鼻息间淡淡的体香。 喉间骤然紧绷起来。 过了会儿,他才慢慢分出一丝思绪,黑狼的话淌进耳朵里,抬起眼皮,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脸上,嘴角泛起一抹薄笑,说“我是没忘自己来滇南干嘛的,就是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教我做事?” 黑狼被他的话一噎,脸色瞬间难看,眉眼间染上凶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