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窒闷和委屈。 凭什么,他说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。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离开唐畏。 然而,事实证明,冲动之下说出的话,不仅伤人,也会伤己。 “既然已经恶心了,那更恶心一点儿,好像也没什么差别,是不是?”沈璨无所谓的低笑了声,手移到陆言欢的下颌处,温淡道:“言言,你配合一点,我不想弄伤你。” 说完,他吻了下来。 陆言欢头一偏,躲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