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欢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样难受,过了会儿,她深吸了口气,淡淡牵唇道:“周鹤凛,你是在可怜我吗?” “可是我的可怜是谁造成的呢?”陆言欢讥诮说,褪去了一贯的温淡,显得锋利起来,“我跟你已经没任何关系了,就算我再可怜,也不需要你周鹤凛的施舍。” 周鹤凛没说什么,车厢内又安静了下来,直到手机铃声猝然响起。 看了眼来电,周鹤凛脸色冷沉了几分,过了数秒才点了接听。 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