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劝不动,就算胃出血也一直我行我素。”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,像是鼓起勇气一般说:“宋小姐,起哥唯一肯听的,也只有你的话了,还请您好好劝劝他。” 阿晋说完便匆匆的离开。 简意在客厅里站了会儿,这才打了热水进房间,给周起擦脸。记忆里,她还从未这样儿过。 温热的毛巾顺着周起的额头往脸上,简意不知道怎的想起了第一次见他时的情形来。那么几年过去了,他几乎未有任何变化。岁月并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