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的位子空落落的,他伸手抚着额头。酒精的作用下疼痛非但没有变得迟钝,反倒是越加的清晰。他低低的叫了一声阿意。 简意回到彭宅时已经十点多了,她回来的路上特地的去粥店,带了一份鸡丝粥回来。到家时还温着。 彭童沅已经洗漱过了,外边儿凉,他给她热了一杯牛奶。见着她献宝似的将那粥打开来,无奈的说:“怎么还是带东西回来了?不是告诉你我吃过了吗?” 简意嘿嘿的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