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多么纯良的一人似的。 从他的嘴里就听不到一句靠谱的话,宋简意的脑仁儿疼得厉害,也不想再同他扯下去了,说:“抱歉,我还得赶去上班。周先生应该知道昨晚并不是我本意,您就算不想将我送回家也还有其他选择……所以,昨晚的事,还请周先生当作没发生过。” 她这话不是没有责怪的意思,但又显得十分无力。说来说去都怪不得别人,是她太大意太相信人了。 她有几分垂头丧气的,说完这话不等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