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下整夜,一直到天光破晓,势才渐收。 陆嫁嫁怀中抱剑,倚窗半寐,晨光落处衣裳犹似堆雪。 宁长久喝过了药,身子稍稍恢复了些力气,他以枕头垫起些身子,半靠在木床上,望向了窗外透进的光线,那些光朦朦胧胧地打在陆嫁嫁的身上,韵意出尘。 不久之后,赵襄儿的床榻传来了些许的声音。 宁长久问了一句“你也醒了?” 赵襄儿显然有些不愿意接受自己比他晚醒的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