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了痛意,但幻痛感却像是一支支箭,贴着心湖不停掠过,箭矢之羽振动,分开一抹抹羞耻的影。 许久之后,她回过了身,靠着墙壁慢慢地滑下。缓缓地坐到了地上,然后蜷起腿,裹着披风,抱住膝盖,在角落里缩了起来,像是一只避寒的猫。神色委屈。 她捂着头,只觉得脑子很乱自己过去分明不是这样的,怎么一见到宁长久,就无法自持住那分冷静了呢? 她抬起头,看着门外的风雪。 宁长久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