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司命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。 她仰起头,没有用灵力去遮挡细雨,任由它们拂上面颊,在本就瓷白的容颜上清冷跳动,濡成盈盈的水光。 “怎么了?” 宁长久回过头,他察觉到了她异样的情绪。 司命立在山腰平整的石台上,看着诸峰间朦胧的烟雨,忽然说道:“人间真是纤细。” 可这抹异样的情绪让司命生出了一种,自己在与所求的大道背道而驰之感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