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线,就像是人没有办法抬眼看到自己的头顶心。 白纱渐渐静止。 叶婵宫提笔落下,不急不缓地写下了一个名字,写完之后,她将婚书叠好。 宁长久伸出手,以为她会递出。 叶婵宫却将婚书收了起来。 “嗯?”宁长久疑惑,“师尊还有别的考验么?” 叶婵宫话语轻柔:“等你十六岁的时候,再将婚书予你,这是师门传统。” 宁长久微愣,他看着纱上婆娑的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