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予墨回到家的时候屋内已是黑灯瞎火,鸦雀无声。 他抬头瞧了一眼二楼的卧室,大门紧闭,难道她睡了? 他将手杖放在玄关处,摸着黑上了楼。 刚进到浴室坐下来,右腿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。 忍了一下午的疼痛,终于在这一刻席卷而来。 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,他艰难地解开西裤的皮带扣,单手撑着墙缓慢地将腿轻轻从裤管中抬起。 仅仅是这对于平常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