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慢慢走远直到听不见,床上的人动了动睫毛然后睁开了眼睛。 狭长的双眼微垂,然后瞥向站在病床旁边的张医生,缓缓开口道,“张医生,谢谢。” 张医生看向宫予墨,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墨总,这是皮老师交代我的事情,是我应该做的。但是你太太很聪明,瞒得了她一次瞒不过第二次,而且皮老师应该跟你说过你的病症,不单单是只有发烧,还会有其他症状,你太太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。” 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