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来越沉默,面上总是无悲无喜,好像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做,都换不来他一个笑容。 宫予墨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到了该治疗的时间了。 他静静躺下,平静地眼眸盯着白色的天花板,“林夏,我该治疗了,你先出去吧。” “那我晚点再过来。”周林夏瞧了一眼病床上的人,又看了一眼那个紧闭的抽屉,随后走了出去。 寂静的病房里,冰冷的仪器开始工作。 不到十分钟,宫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