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吗?何必非要这么折磨我?”蔡鹏程咬着牙问道,刚刚的半个小时,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生平最大的噩梦,他总算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而更让他难受的是,他疼得忍无可忍,可偏偏却连叫喊一下发泄痛苦都做不到,那种感觉,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。 夏天点了点头“其实呢,我和你本来没什么仇的,我也没什么兴趣折磨你,不过有个在加拿大的白痴居然威胁我,这白痴不让我来找你麻烦,所以我就偏偏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