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无效，也要试上一试。”

“我倒觉得你此举完全是在浪费资源。”庞教授很不认同地摇了摇头，“你知道打造两个被社会完美接受的身份，需要耗费多少财力物力吗？”

中年男子冷哼一声：“那你浪费的资源比我多得多。”

“那些牺牲都收到了回报。”庞教授淡淡地驳斥道：“而你这个……除了增加组织暴露的风险，还有什么用？”

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：“自然是有用，现在只不过是试验而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