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都满是狰狞的伤疤,头发已经剃光了,整个人凶相毕露,跟“没用的阿吉”这五个字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联系。 浴室中,水雾蒸腾,温度一升再升,光头阿吉的身体都烫红了,他自己却没有太大的反应。 “吉爷,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。” 浴池外面,有个浑身精赤满是纹身的男人,只穿着一条短裤跪倒在那里,正是郑豪。 此时,郑豪不停地磕头,冲浴池中的阿吉哭诉道:“吉爷,你看我被打得多惨